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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淫男乱女(全)-16

  


774.杀人灭口

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蔡梅琳将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这边来,蔡梅琳。”

她转过身,发现客厅室里窗帘都挡上了,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小雄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她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小雄由衷地赞叹着。

“嗨,”她现在离小雄不过两尺,他还光着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结实,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她笑着接过酒杯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叠着架在中间的茶几上,她喝了一小口红酒,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小雄,喉咙一阵烧灼。

“你看这个。”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不错!你性感极了。”

“谢谢!”她开心地吃吃笑着,今天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女警官蔡梅琳会和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小雄抿了一口红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张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这样,你猜她会怎么样?”

“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小雄答非所问。

女警官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神枪手,还能左右开弓?”

“小意思!”她淡淡的笑着,眼角掩饰不住的自豪和骄傲。

“无论如何……”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雄少。”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茶几推到一旁,让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脚趾上流连了两分钟,才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

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

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小雄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阴唇时,女警官大声呻吟着。

小雄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屄缝,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阴唇,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潮。

“啊,天呀,雄少……”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舌头从屄缝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女警官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屁眼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女警官陷入狂乱之中,屁眼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女警官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小雄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花蕾划圈子。

“天啊!妈妈呀!”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屁眼时,她大声呻吟着,屁眼里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阴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吮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 ××× ×××

“你还好吧,阿琳?”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鸡巴,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鸡巴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舔吮。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一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鸡巴,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吞下半根鸡巴,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鸡巴,一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阴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鸡巴,冲他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鸡巴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鸡巴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他问。

“嗯,”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鸡巴对准了她滚烫的屄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屄缝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鸡巴不断撑开。

屄缝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鸡巴,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鸡巴完全插进屄缝,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阴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鸡巴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屄缝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鸡巴的根部。

“哦……啊……”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屄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鸡巴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鸡巴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她被屄里的鸡巴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干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干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干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干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干爹干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她为止欣慰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鸡巴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鸡巴插进女儿的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高潮,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屄腔里抽插。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肉体相撞和鸡巴抽插时屄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鸡巴喷射精液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高潮……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色的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吟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鏖战,将女儿弄得高潮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精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色的家居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潮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色的短裙实在是太过性感,过短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色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性感的身子,每当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阴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沈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阴户,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插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猛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色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雄很激动,胯下的鸡巴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胸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鸡巴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屁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龟头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仿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潮红以及下身的潮湿……

看着蔡鸣狼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候摘取了……

×××××××××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案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鸡巴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鸡巴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鸡巴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鸡巴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鸡巴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鸡巴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鸡巴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鸡巴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鸡巴正好斜插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鸡巴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鸡巴狠狠插到了屄腔尽头,猛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潮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鸡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鸡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鸡巴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鸡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 ×××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 ××× ×××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阴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鸡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四驴子出现在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警察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四驴子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破拖车,四驴子……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警察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接着交通队就会找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四驴子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驴子,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警察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四驴子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四驴子,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景哥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四驴子干完那个大扫除。

××× ××× ×××

美娟过了早上七点才在铁辉粗壮的臂膀上醒来,虽然只是睡了两个来小时,也使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铁辉身上蹭来蹭去,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

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比自己大几岁的同事,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

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结实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

虽然软绵绵的,鸡巴还是蛮好看的,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勃起时的漂亮光泽。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美娟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鸡巴,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嘛?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两根手指捏住鸡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铁辉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美娟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铁辉侧卧着身体,美娟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鸡巴,这个姿势当然难受。

美娟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鸡巴。

小心翼翼含起鸡巴,美娟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

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铁辉还在沉睡,可鸡巴却渐渐苏醒,整根鸡巴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美娟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美娟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坚挺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

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阴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了。

口腔、舌尖传来的鸡巴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自己阴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美娟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美娟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美娟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鸡巴,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鸡巴。

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阴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叹了口气,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鸡巴,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突然,地下的铁辉的衣服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她跳下床,从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局里的电话,作警察的敏锐使她立刻就想到又发生了什么。

于是,也不顾得为什么铁辉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喂?”

“铁哥?是你吗?”是雨尘的声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从昨晚就给你打电话,家里的没人接,手机接不通,急死我了!”

“说!”

“单樱失踪了!”

美娟一激灵,“我肏!马上到!”

“起床啦!”美娟丢下手机在铁辉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裤冲进了卫生间。

××× ××× ×××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离城北最近。因为昨天那疯狂的性爱让她早晨起来感到精神格外振奋,所以第一个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开上警车直奔事发地点,车上给派出所同事分别打了电话。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队的警车,冲进树林里发现巡警大队的队长陈景德守在一具尸体前。

“你没事吧,陈队?”蔡梅琳走进尸体,死者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来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过这的时候,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车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鸣枪示警,他才站住。我走进盘问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并命令他住手,他疯了一般的还砍,我只好开枪了!”景哥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来给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捂住伤口,“快,到我车上,我车里有绷带止血咬!”

“行,我自己过去,你私下搜搜,不过,别碰任何东西!”

三分钟后,大队的警察赶到,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有泥土翻过的痕迹,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

很快,从里面挖出了尸体,跟照片进行比对,正是昨晚报案失踪的单樱。

随后接到消息的雨尘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小雄。

××× ××× ×××

上午十一点,“报告结果出来!”美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死者赵伟,绰号四驴子,二十八岁,营盘村人,十九岁那年应为持械抢劫,被判八年零四个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满释放。经过比对,死者居所后的拖车轮胎痕印,跟在单樱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一个车印吻合,血型跟单樱体内的精液残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丽梅月蓝身上的刀伤吻合。”

铁辉拳头往桌子上一砸,“靠!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尘冷静的说:“据秀清报案陈述,应该还有个人。对了,美娟姐,跟何丽梅月蓝体内的精液对比了吗?”

“对比了,正像你说的,何丽梅和月蓝身体里的精液不是赵伟的。”

“这好办,马上调查赵伟平时交往过甚的朋友亲属!”

“他没有亲属,父母早被气死了,父母都是孤儿,所以他刑满释放后没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关于朋友方面,有待遇进一步调查!”美娟说,“这案子几快结案了,兄弟姐妹们,加油啊!”

××× ××××××

下午,在家中养伤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刚的电话,“这下麻烦大了,景哥!”听上去黑金刚很慌张。

景哥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不要惊慌,“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他说得很慢,很明显正在思索。

“四驴子已经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警察也不一定会那么快就追查到你这儿。听着,老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黑金刚后,景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车经常出没于四驴子的住处,虽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难保没有人看到。

陈景德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不会那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还有之间计划和准备。

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想到了阿绣,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自从她的妻子在抛弃了他以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阿绣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阿绣,”他喊了一声。

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阿绣,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景哥对面的椅子。

“我给你留了些钱,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

“阿绣,我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在床头的抽屉里放了5000美元!”景哥准备让阿绣去找一个自己开发廊的朋友赵喜庆。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小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赵喜庆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那里去。跟这个赵老板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景哥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绣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绣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鸡巴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你的小嘴儿吸我的鸡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鸡巴,把精液喷射在小姑娘的脸上……

775.凌辱女警(上)

小雄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蔡梅琳面前却能让鸡巴硬起来,能发泄他内心的郁闷和悲愤。

这不,晚上他又来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高潮。

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小雄已经是剑拔弩张,蔡梅琳还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小雄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两粒睾丸后,爬上来,吻着小雄,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她已经过了危险期了。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

小雄缓缓地抽动着鸡巴,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

冲刺前小雄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小雄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情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潮,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精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小雄拔出鸡巴时,一股股精液跟着溢出来,涂得蔡梅琳的股间到处都是。

她连忙起身跑去卫生间,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备。

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

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当小雄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蔡梅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蔡梅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连卫生间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小雄走到卫生间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满面羞涩的蔡梅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卫生间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

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围。

回来后小雄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蔡梅琳没有说话,抱着情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蔡梅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小雄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鸡巴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鸡巴挤出去。

从颤抖的人造鸡巴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小雄心中感叹着。

近十八公分场的人造鸡巴进去了一半,小雄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蔡梅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

屁眼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小雄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鸡巴,屁眼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鸡巴进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

小雄拔出假鸡巴,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蔡梅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蔡梅琳才适应这一根。

小雄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蔡梅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蔡梅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钟,蔡梅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么样?”小雄温柔地问。

“没问题。”缓过神儿的蔡梅琳,跪在情人面前,捧着情人坚硬的鸡巴,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

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蔡梅琳盯着那条紫红色的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鸡巴,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小雄边说边扶在蔡梅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情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蔡梅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龟头进去了有半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小雄停下了动作,被这样夹着,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女警官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再来。”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情人的进一步深入。

小雄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进了一寸,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情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屁眼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小雄很耐心等待着,蔡梅琳紧紧勒住鸡巴的屁眼,即温暖又有力,她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

痛感渐弱,蔡梅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蔡梅琳轻轻向情人示意继续,小雄又深入了一寸,蔡梅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鸡巴。

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快有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小雄的鸡巴完全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里。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雄哥……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发出轻轻笑声,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小雄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屁眼又感觉疼痛。

小雄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你觉得怎么样?”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鸡巴,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

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蔡梅琳唏嘘不已。

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第六次,小雄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她喘着气,他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阴唇。

“太棒了,阿琳……又烫又紧……”鸡巴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现在……好……好多了……”她说,“继续吧,雄哥,就像肏屄那样,不过,别太快。”

小雄在蔡梅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鸡巴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阴囊再次撞击着蔡梅琳湿漉漉的阴唇。

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抽插,她的屁眼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肏你,警官蔡梅琳……正在肏你美妙的屁眼……”

“还不太坏,雄哥……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阿琳,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鸡巴可以插得更深。

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滑腻腻的鸡巴上。

“摸你自己,阿琳宝贝儿!”小雄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屄腔,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鸡巴。

鸡巴在屁眼里的抽插如此奇妙,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鸡巴直接挤压阴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雄哥……用……用力……射在里面……”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屁眼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小雄的鸡巴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嘛?

“用力……雄哥……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泪流满面,屁眼和嫩屄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小雄何时在自己的屁眼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小雄怀里的第一句话,情人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阴唇和屁眼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了。

刚才的高潮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精液从屁眼里溢出,倒流到阴唇上时,才能感到阴唇的存在。

现在精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

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情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女警官蔡梅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 ××× ×××

元月十八日星期一,北京时间06:50,蔡梅琳很早就醒来,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小雄,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

“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潮的代价。”蔡梅琳看着小雄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卫生间。

屁眼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小屄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屁眼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进了卫生间,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蔡梅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屁眼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屁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屁眼,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屁眼,蔡梅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小雄已套上了短裤。

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小雄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了起来,“阿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说完,他匆忙进了卫生间。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蔡梅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

蔡梅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屁眼。

原本间不容指的屁眼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屁眼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小雄笑嘻嘻走出卫生间,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蔡梅琳,“还想重温旧梦?”

蔡梅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

小雄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合缝地绷在了蔡梅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我要晚了,”蔡梅琳白了情人一眼,一边把乳罩背后的挂钩挂好,拿起一条亮灰色的长筒丝袜,套上左脚、拉过脚踝,然后起身站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上,小心地把丝袜一点点提到大腿。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小雄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蔡梅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女警官,今天不穿警服了?”

“雄哥!”蔡梅琳缓缓地抬起了头,“昨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今天想去市局找你大姐探讨一下!”

“不能告诉我吗?”

“关于刑侦方面的事情,说给你你也不懂,图增你的烦恼!放心,雄哥,警方会把杀害你女人的凶手一个不漏的收拾起来!”

“谢谢你!”点点头,突然说,“跟我吧!做我的女人!”

蔡梅琳一把抱住小雄,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她看到小雄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小雄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情人求爱,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蔡梅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小雄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小雄托起了蔡梅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丫头,赶紧去准备早餐吧!”

蔡梅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色狼!”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心里却想:“妈妈早给准备好早餐了,要你瞎操心!”

××× ××× ×××

“死者站在陈队的对面,持刀砍在陈队的左臂上,那么刀伤应该靠手臂外侧深于内侧,但是我昨天用手帕给陈队止血的时候,发现内侧比外侧深一些。”

美娟和雨尘对望了一眼,雨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就是说,这刀伤有可能是自伤?”

蔡梅琳用力地点点头说:“这个应该有技术人员来鉴定,我这只是个人的一点看法!”

“这个简单,他昨天受伤后去了医院,因为是出勤时受的工伤,是要拍照存档,以便以后嘉奖时候作为一个依据。去医院应该能查到!”美娟说。

“我去吧!”雨尘说,“以防走漏风声,最好是……”

“你放心,小莫,除了咱们三个,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蔡梅琳说。

雨尘点点头,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谢谢你,小蔡,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

“别这么说,都是警察嘛!李组长,我……想进重案组!”

“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我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在派出所呆着,时间长了,我怕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

“我看你心挺细的,听说你枪法也很准,空手道也挺厉害的。这样吧,我去跟局长说说,你先借调过来,这个案子结了后,咱们在办手续!”

“谢谢李组长!”

“别客气,我比你大,叫我美娟姐吧!”

“嗯!美娟姐!我……”

“你还有什么话?”

“雄哥……雄哥……我……我……”蔡梅琳的脸憋得通红。

看她这般模样,支支吾吾的“雄哥”“雄哥”的,美娟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是不是那臭小子招你了?”

“啊……他……他……今早说让我跟着他,我……”

“这个是你们俩的事情,你自己作主,我作姐姐的帮不了你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点。第一,他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第二,他对每个女人都喜欢的要命。第三刚才出去的莫雨尘也是他的女人!”

“啊?小莫她……”这让蔡梅琳很是吃惊,原本心里有顾虑,她毕竟是个警察,如果像张霞那样作小雄的情人还能接受,但要是像蒋莲蕴那样搬过去跟着他,自己是个姑娘家,毕竟和蒋莲蕴那样的妇人不同。

此刻听说警队之花莫雨尘也是小雄的女人,她吃惊之余,心里开始重新考虑早晨小雄的话了。

××× ××××××

下午,陈景德的家中。

“啊……啊……啊……”小姑娘阿绣大声地呻吟着,景哥长长的鸡巴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

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景哥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

阿绣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阴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屁眼里面。

当景哥停好车,上楼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奴正赤条条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景哥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鸡巴,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景哥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

小姑娘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

虽然景哥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景哥不高兴。

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岁的阿绣只是希望屁眼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潮会早早来到。

在景哥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奸的并不是阿绣,而是那个调查他的女人。

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

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警官光洁的屁股,强奸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阿绣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景哥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

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

吓坏了的阿绣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阴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屁眼里的剧痛。

渐渐的,阴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屁眼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景哥在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

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潮,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还要好得多呢。

“肏你妈个屄的……肏……婊子……贱人!”景哥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景哥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刚才去医院换药出来,迎面遇到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姓王,曾经求过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来的摩托车要回来,并陪自己睡过两次。

他跟王护士闲扯了一会儿,王护士突然说:“刚才有个漂亮的女警察来找刘大夫!”

“怎么了?”刘大夫就是给他看伤的医生。

“我看到那个女警察看你刀伤的照片,好似很关心的样子,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妈漂亮!怪不得这阵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惊,连忙问那个女警长的什么样?

王护士形容了一大气,他也没弄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只是她一个劲形容那个女警有一对饱满娇艳的嘴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

这帮家伙办事效率真快,是什么地方的漏洞,让他们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了呢?

“怎么办?”阿绣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毛巾擦拭他的鸡巴时,景哥在心里对自己说,“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调查我受伤情况,要给于我奖励呢?”

阿绣放下毛巾,用舌头舔舐他的鸡巴,并抬眼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赵喜庆,是个他的一个朋友,但是阿绣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着小姑娘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自己何去何从,一时那不定主意了。

“我会想你的,阿绣。”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景哥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赵喜庆,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小姑娘。”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绣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悄悄滑落,景哥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赵喜庆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区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间了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花门里,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屁眼上药的时候,小雄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六个小时外用一次。

那药果真灵验,蔡梅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

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蔡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屁眼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

今天晚上或许还可以把雄哥约来,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

蔡梅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也许,就这样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顶住陈景德的家,主意他一举一动。

她总不能捧着一碗面条在这坐一天吧?现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那个黑粗汉子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蔡梅琳隐约听到什么外卖,蛋炒饭,以及某楼某号,她的心里一动,那不就是陈景德的家吗?他在要外卖。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蔡梅琳说:“哎呀,老板,生意不错啊!你这还有外卖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对面区里的一些老主顾,有时候不太方便,就让我给送点吃的!”

“哦,刚才那个人经常要外卖吗?”

粗黑汉子瞄了她一眼说:“是啊!那是个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个人过,怪可怜的!”

蔡梅琳没有在问什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粗黑的汉子提着盒饭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着对面小区,大约五分钟后,粗黑的汉子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在添点水?”

“哎呀,谢谢老板了,我这样在你这坐着喝茶,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没事,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这坐着,还能陪我聊聊天,呵呵!”他去厨房提了一壶开水来,倒进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壶里,并端起茶壶给她的茶杯里续上水。

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会这么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 ××× ×××

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说对了?”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屄养的!”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乳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乳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乳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乳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乳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阴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阴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阴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顶到自己无助的阴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阴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 ×××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肉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搜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神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区,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么不太对进,什么呢?

×××××× ×××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鸡巴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淫贱的小屄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龟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虽然这鸡巴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鸡巴,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鸡巴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肏爆了喉咙。”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鸡巴,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屄。”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龟头,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龟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鸡巴。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么小心,龟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鸡巴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屄,再肏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鸡巴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阴唇,硕大的龟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鸡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龟头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龟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屄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屄里了,阴唇依旧敏感,被鸡巴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蔡梅琳觉得龟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鸡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屄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阴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鸡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阴唇上,可怜的阴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鸡巴狠狠顶在了阴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帮助下,龟头很顺利地顶进了阴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屄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鸡巴侵入自己隐秘的屄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鸡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龟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鸡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随着赤裸的娇躯被鸡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屄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鸡巴,我的龟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屄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鸡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鸡巴,龟头侧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陈景德在心里喊着,鸡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卡在屄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龟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鸡巴第二次没根而入,鸡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屄真的很紧,鸡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鸡巴再往里插时,龟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鸡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鸡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鸡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

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屄和阴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鸡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鸡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鸡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鸡巴撞击敏感的阴唇、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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