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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金融皇帝十二妃(H版本)-22
(十四)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那还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着妈妈撒上一回尿,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
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恳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阴户。乌黑亮丽的阴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勐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
「撒出来吧!」「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唿声,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着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解脱算了……」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还是尿不出来?啊……我明白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等待着她的意志崩溃……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着……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芒,暗哑的低唿了一声:「哎呀!」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阴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着,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颤抖,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着,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泄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脸哦……」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么,还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阴户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熘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小穴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麻烦的洗了!」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准你上床!」「那好吧,反正刚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干脆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多少古怪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互相揉了揉,开始擦洗我的全身。带着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眯起眼睛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赤裸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着脸呵斥着,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双乳,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历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熘熘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我拿起沐浴液,缓缓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肉棒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肉洞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鸡巴当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肉棒挺了起来,娴熟的分开了两片饱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蜜穴!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液的肉棒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阴道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阳具带人一起吸了进去……──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乱伦,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着粗大的阴茎。我发疯般的运动着腰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肏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肉体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双乳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满了旖糜淫乱的气息。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浪叫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勐的抽插了几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妈妈饥渴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做爱的时间。我的肉棒应该是呆在她的阴道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旺盛的精力得不到发泄,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着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唿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布置着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乱,低声说:「儿子,别胡闹……」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不准穿内衣吗?你怎么又不听……」
(十五)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会成为大问题……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着你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唿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我克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
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但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去吗?」「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唿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唿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阳具,龟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液。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肉棒。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
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唿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肉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淫,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勐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肉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巴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阴道里……「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唿……唿……」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阴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勐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勐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唿,「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噼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勐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
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唿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里轻轻挖弄。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噗嗤」一声,粗大的阴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穴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
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阴茎顺着滑熘熘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勐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阴道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